從邪靈的「保護」走向耶穌的愛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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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王超象

我生於六十年代,在屋邨長大。小學時就讀基督教學校,其他科目總不及格,但由於對聖經科很感興趣,所以成績特別好,我尤其喜歡背金句。

走上投靠魔鬼的路

升中三時,我無心向學,誤交損友,並輟學加入黑社會。少不更事的王超象我,對鬼神充滿好奇。黑社會老大欺哄我說,學「神打」有神功護體,就算被斬,也能減輕傷勢。

聽罷,我十分迷茫,反覆思想為何會刀槍不入、為何符咒能救人,鬼神的力量真的那麼厲害嗎?那時抱著「揾著數」的心態學六壬神功,邀請「師公」(即邪靈)上身,還故意「撞鬼」,希望「師公」能幫助我工作順利。如是者,與邪靈接觸有三十多年之久。

邪靈「保護」的恐懼
然而,「神打」只有表面風光,心靈卻不好過。每當走到暗角或夜深歸家時,我便會心裡發毛,甚至進入廟宇也會不寒而慄,彷彿有很多邪靈在窺伺。那時我還以為是自己功力不夠,才會害怕。「神打」真是十分邪,因為每次邪靈上身後,人的內心愈是虛空!

結婚後,我希望藉「師公」購買心儀的居屋,牠果然「厲害」,我如願以償。但這種幫助是要付出極大代價的,而我最終也失去了那間居屋。在我認識學「神打」的朋友中,有壇數高的,卻死於癌病,證明「神打」並不能保證身體無損。而且,「神打」牽涉派系間的鬥爭,壇數愈高,種下的禍根愈深,令我心生厭倦。

後來,我在小睡時「被鬼壓」,壓得不能呼吸,驚慌下喊叫:「師公救我!」脫身後我還慶幸得到「師公」保護,卻不知這是魔鬼「賊喊捉賊」的詭計。因牠知我已萌離心,有重新認識基督的想法,便故意蒙蔽我,好使我繼續投靠牠。

絕症當前的平安
2011年6月,我患上末期肝癌,醫生判斷我必死無疑。在等候醫院安排手術時,基督徒親友常常為我祈禱,他們教會的弟兄姊妹也為我禱告。說也奇怪,學神打多年,不相信耶穌的我,卻每天渴望他們來為我祈禱。祈禱時,我總感到平靜和安穩,那是前所未有的。這種內心的寧靜讓我知道死亡是人生必經階段,生命如此,就坦然接受吧。那時我的腫瘤已有九厘米大,又有內出血,卻仍可施行手術,主診醫生也嘖嘖稱奇。我對手術沒有一絲恐懼,還彷彿聽到聖靈安慰:「不用擔心,手術會成功的。」

6月24日那天,我動手術了。手術前,教會的朋友到醫院為我禱告。我心中十分平靜。

康復期間,教會的傳道同工來家訪,與我談論上帝,並為我祈禱。那時我已沒有接觸「神打」,但仍未敢接受基督作救主,害怕惹怒「師公」,不得善終;卻又去參加佈道會,心裡十分掙扎、矛盾。

「說好的」決志祈禱
2015年10月,癌症復發。之後,我開始祈禱,向上帝傾訴心事。禱告中,我問上帝為何要人相信祂是獨一的,繼而向祂提出「辣」條件:「若要我信祢,祢便叫那傳道人開口叫我決志,我不會主動要求;而且那天必須是個特別日子」。

奇妙的事發生了。2015年12月8日早上,傳道人致電給我,說要來探我和太太,並相約12月10日星期四見面。

那天傳道人為我祈禱後,他定睛看著我問;「你信主嗎?我為你作決志祈禱好嗎?」我愣住了。這位傳道人與我相識多年,從沒問我要不要決志。這不就是神垂聽禱告,差遣他來的嗎?

我頃刻淚流滿面,感謝神從沒放棄我!當天,我更與太太一起決志。那時才猛然醒起,這天正是我們結婚二十六週年的紀念日。慈愛的天父選了這天成為我和太太的「特別」日子。

回報上帝的厚愛
以前,我曾揶揄、驅趕基督徒;現在我悔悟自己的惡行,有愧於主,卻蒙上帝不計前嫌,接納拯救。癌症復發時,醫生判斷我只剩半年至九個月的壽命,但至今我還健在,感謝上帝的保守。同時,我一直祈禱,願祂幫助我懂得調養身體。

2016年年初,我感到心口絞痛,以為快要回天家去。我不停唸主禱文,不知不覺睡著;半夜醒來,感覺聖靈對我說話,告訴我不會就此離世,還有很多事差我去辦,並要我緊記一句話:「我怎樣待你們,你們也要怎樣待我」。

有人問我會不會向陌生人說「耶穌愛你」,我說不會,因為尷尬。但當我願意開口時,聽的人原來會感到很温暖!自此,每當我回醫院覆診,就會找機會向醫護人員或病友說「耶穌愛你」,踏出傳福音的第一步。

愈是傳福音,我便愈喜樂。以前,我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,父親去世也不掉淚;信主後,我敏感四周發生的事,時有感觸,連平日看電視劇也會掉淚。我領悟到天父怎樣白白賜下恩惠慈愛,我也要照樣與人分享。我願意為主擺上,努力傳福音,以餘生回報主的深恩厚愛。

現在每當有人問我為甚麽得了重病仍那麽喜樂,我會說:吃了神的「靈丹妙藥」,因為「喜樂的心乃是良藥」(箴言十七22上)!

(林顏寶珠採訪、林仲明整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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